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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严走后，乔青青上七楼清理鸡舍的粪便，收拾出来一桶鸡粪后她就出门一趟，骑车半个小时抵达最近的农场，把鸡粪换给农场，得到四个刚挖出来的土豆。她没有过多逗留，做好交易后立刻回家，骑行在街道上，她感受到冬日的冷风刮在脸上，路上行人匆匆，有流浪汉窝在角落里，抬头时露出被酸雨腐蚀得看不出五官的脸。
自行车停下，她将一个土豆放进他面前的碗里。
“谢谢！谢谢！”
乔青青没说话，刚要骑车继续往前，忽然听见头顶有奇怪的响声，她抬头看去，只看见一大片黑色的阴影从空中掠过。
一片羽毛落下来，飘飘摇摇落到乔青青面前，她伸出手抓住。
这是一片十几公分长的黑色羽毛，透出在烂肉中浸透了的气味。
她将其丢到路边的垃圾桶里，拿出酒精喷手消毒，大力踩踏板，自行车飞驰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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